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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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又听到了他们叫我耶稣。好熟悉的名字
02年在学校的时候,远给我起的外号。
这个名字在学校时比我的真名字更为人们所知。

晚上。我喜欢一个人来到楼顶抽烟。看夜景。这是振告诉我的好地方。

o7年的生日

四月二日。农历二月十五日。我24岁的生日在深圳度过的。
今晚大醉。
亮子。振。远。洋。博子。美玲。海斗。超哥都在场。
可我在酒桌上这次出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丑。
哈哈。这事我当时记不大清楚了。
后来记得博子拖着我回家。在路上,我清醒些了。
说我刚才一头吐在桌子上了。

喝酒喝到醉才过瘾。但这样的机会不多。特别是和朋友们喝酒。

愚人节登梧桐山

今天,去登山。传说中的那座梧桐山。

残缺的梦

想起北方。想起北京。想起我曾构筑的乌托邦。。。。
想起梦中的稻草扎成的人形。想起那未完工的“鸟巢”

那是梦的针线。手臂折成的骨架。

海子的祭日快到了吧。我的生日也快到了。我记不到我的生日。但我知道和海子的祭日差不多几天。海子你还好吗?

新围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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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深圳的郊区。龙岗区。傍边好像有个叫龙华的工业区。著名的华为公司也在附近。
布吉。坂田。一个叫新围仔的小村子。
来到这里我知道了这种占地面积很小,7、8层高。里面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住所,叫农民房。
房租很便宜。微型的一居室一个月三百多。
我后来放弃了找工作。决定先在这里画阵子油画。至于我的插画。我不是放弃。
毕竟这里可以和同学在一起。我很快乐。

这里我又开始了踢足球。打篮球、两年的SOHO生活使我体力远不如以前了

深圳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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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7点。我随着人群拥挤到了出站口。远远的看到两个邋遢的家伙手里高举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架。
这就是我到深圳看到亲人的第一个场景-亮子和振。
十字架?
我仿佛又回到了学校时代。对啊。我那时的外号是耶稣。
呵呵。当别人高举带名字的标盘接人时。他们高举十字架在接人,除了我们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出站。在左边的10路坐车。火车站-坂田河背的小巴。
路上亮子和我提起一个女人的名字。娟子。说欲为我介绍个人,叫娟子。也是画油画的。很适合我之类的话、振说那是亮子以前的女人。我摸不着头脑。
不过听他们说的意思,我倒觉得娟子更像个姐姐。
回到他们居住一年多那个叫新围仔的村。我看到了博子。还有远的弟弟。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好像回到了学校。

再见北京

早上醒来已经十点了。于是急忙整理行装。把冬天穿的很厚的外套装满两大编织袋。我很讨厌搬家。因为会有很多东西要扔。去取舍
我太依恋旧的东西。包括人,物,以及两年在北京发生的事情。两个包裹装不下。于是扔掉了几条裤子。被子。整理完毕厚,就12点了。于是我拎着两大编织袋和电脑上的音箱,这些东西是不带走的。暂时放在在昌平上学的表妹那里。在小区门口打了出租车。到西三旗。表妹和她的一个同学在那里等我。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我送她们上了车。
回到天通苑。我剩下的物品还剩下一个显示器、一个电脑桌。一个橱子。一些书和乱七八糟的东西。显示器准备让她们帮我卖掉。桌子和橱子给王同志了。
很多书也带不走。装了几本在提包里。跟了我三多年的数位板装在背包里。
现在四点。我在客厅看电视。一会就要离开了。她们还在电脑前忙碌着插画。
近六点。我要走了。
微妹给我打了电话。说来车站送我。
我出了门。溜达到立水桥。上城铁到西直门。转二线到复兴门、再转一线到军事博物馆。然后坐了几站公车来到北京西站。
在站前接到微妹电话。转了好久才我们才找到对方。拥抱之后。我发现妹妹又高了不少、当时已经七点了。我们找了个地方要了杯水然后坐着聊天。
八点的时候。我真的要走了。和妹妹。挥手告别。这是我在北京看到的最好一个亲人。

再见北京。再见我那些没有见到的朋友们。我会想你的。

北京最后一晚

上午整理好机箱与一个大提包。准备提前去火车站托运。在网上查到要比“宅急送”便宜些。
手上钱不多了。要不就用快递顺便也把显示器一并带走。
唉,电脑桌送王同志顺便托他把我显示器在网上卖掉算了。
客厅了她们都在忙碌着赶画。
也许没人在意我的离去。多少有些失落。
雷子。小梁。这是我在北京的哥们。
可惜临走了没见他了。
大雷在网上说。为什么一定要去深圳。你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吗。我想我绝不会放弃我的插画的。
到了北京西站。托运的地方。
嘈杂与忙乱的大厅。冷漠的工作人员。在我还没醒过来情况下。包装。称重。机械的说包装+运费170块。我吃惊。持票行李都这么贵。只怪后悔。
是哪个王八蛋在网上说便宜的。
和快递相差无几。
走出大厅出来不知去向何处。路边买了盒万宝路。吸一口。又是假的。妈的。这是今天第二次买到假烟了。我愤怒的跑回去退了钱。
然后在车站对面等车。一会去SHINE那里。说好晚上见下。请我吃饭。算是为我送行。这会一着急公车坐反了。等下了车急忙跑对面去等车。
特2路。东直门下车、我在东直门地铁A口抽着烟等SHINE的时候。两个说着鸟文的洋妞向我问路。指给我看一张打印的街道图问我。好像是什么法国大使馆。
我也不知道那鸟使馆在哪。看着她那张英文地图。给她们比划着。
等到夜色降临了。SHINE才骑着小车赶到。半路在一家日本超市买了盒纳税的万宝路。还是水货便宜啊。盒SHINE坐在门口抽烟聊天。
然后来到一家新疆饭馆吃饭。
然后一起在街上逛了逛。走过王菲就读过的那所中学。走过俄罗斯大使馆。街上很冷。我只穿了一个外套。想想自己这个冬天也就是穿这些过来的。

回家。回家。天通苑。那里是我家吗。要是的话。明天也不在是了。
在公车上,听着IPOD里传来的晚安北京。。。。
想着深圳。想着那里的哥们。
去深圳。我要待多久。我不知道。
那里能否遇到我心爱的姑娘呢。。。。。

一直是

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
熟悉的人们。熟悉的那只猫。
离开。别处。一直是。一个人。
熟悉的生活。

朋友。命运

晚安北京。这是个两年里很一般的傍晚。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电脑前,但是一会的一个电话改变了我未来一年的去向。
电话。我极少充电。即使有电,也不知道会被我扔在何处。因为我的工作和生活只有电脑和网路、
但是我冲了电。而且就放在电脑旁。并且我接了这个未知电话。
是亮子的声音。我听出了。还是那么熟悉了。两年了。但他没有听出我。他说找温振涛。
多么陌生的名字。许久没人叫我温振涛了。
他说下午四点多到北京。从这转车去深圳。要见我。
我当时再忧郁。因为什么。因为我的狼狈吗。因为很多吧
他说为什么一直不和他们联系。为什么无数次的电话和QQ都没回信息。难道是我变了吗
不是。

摄影:亮子.于北京长安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