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理想

梁文道 · 一千零一夜

《尚書》並不遙遠,
地鐵就是《荒原》。
只有晚上,只在街頭;
讀不完的人類經典,
說不完的文明故事,
梁文道導讀,回到人間的讀書節目。

陳丹青 · 局部

不是藝術史,
亦非繪畫入門。 只有一盞檯燈,
重新點亮了視覺。
跟隨陳丹青的眼睛,
洞見幽微遼闊的萬華世界。

馬世芳 · 聽說

一方水土,
種出了一片唱歌的田,
唱出了一座美麗的島。
聽說馬世芳,
聽說音樂中的臺灣。

島上書店

我喜歡書店,和與書店有關的書。
讀這本書我發現了熟悉的名字譯者:孫仲旭。生前在他在自己的博客上寫道:

譯這本書,滿足了我好幾個心願:譯一本關於書的書,譯一本類似梅芙·賓奇作品的書,譯一本「小雞文學」。 講的是圍繞著一間書店的幾個人的故事,講得很不錯,我被感動了,另外感覺這本書有可能被改編成一部文藝片。 譯這本書時,我想起我已經有三年多沒有譯過輕鬆的書了,我會珍惜這個機會。

書摘:

無人為孤島;一書一世界。

一旦一個人在乎一件事,就發現自己不得不開始在乎一切事。

關於政治、上帝和愛,人們都講些無聊的謊話。 想要瞭解一個人,你只需問一個問題:「你最喜歡哪本書?」

沒有人會漫無目的地旅行,那些迷路者是希望迷路。

by 加布瑞艾拉·澤文《島上書店》

目送

譬如國也許不可愛,但是土地和人可以愛。 譬如史也許不能信,但是對於真相的追求可以無止盡。 譬如文明也許脆弱不堪,但是除文明外我們其實別無依靠。 譬如正義也許極為可疑,但是在乎正義比不在乎要安全。 譬如理想主義者也許成就不了大事大業,但是沒有他們社會一定不一樣。 譬如愛情總是幻滅的多,但是螢火蟲在夜裡發光從來就不是為了保持光。 譬如海枯石爛的永恆也許不存在,但是如果一粒沙裡有一個無窮的宇宙,一刹那裡想必也有一個不變不移的時間。

有一種寂寞,身邊添一個可談的人,一條知心的狗,或許就可以消減。 有一種寂寞,茫茫天地之間「余舟一芥」的無邊無際無著落,或許只能各自孤獨面對,素顏修行吧。

這麼常地來來去去,這麼常地說「你保重」,然而每一次說「保重」,我們都說得那麼鄭重,那麼認真,那麼在意,我想是因為,我們實在太認識人生的無常了,我們把每一次都當作可能是最後一次。

先生游南鎮,一友指岩中花樹問曰:「天下無心外之物,如此花樹,在深山中自開自落,于我心亦何相關? 」先生曰:「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

by 龍應台《目送》

我執

我都知道了;這一切謊言與妄想,卑鄙與怯懦。 她們就像顏料和素材,正好可以塗抹初一整座城市,以及其中無數的場景和遭遇。 你所看見的,只不過是自己的想像;你以為是自己的,只不過是種偶然。 握得越緊越是徒然。 此之謂我執。

久而久之,你分裂為二,開始習慣自己和自己說話。 更準確地說,你變成了數不清的角色在數不清的處境之中,演出所有未曾發生的故事。 而它們全部來自悔不當初的抉擇,你只好不斷地重新虛構那無數的潛在可能。 水面寬闊,一望無盡,你卻無窮內縮、進入自己的世界,反復咀嚼曾經發生過的對話與通信。

我想很多人都有這種經驗。 你不能主動,你不能做任何事,你只能等他心血來潮問候幾句的時候平淡和緩不慌地應答,你不該成為逼迫的力量,你是一株等待季節性陣雨的沙漠植物。

因為我沒有一天不想念他。 常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刻,我仿佛墜入另一段時空。 比如說走在沒有人的街上;一輛計程車駛過,後座有一個乘客低頭打著電話。 比如說站在客廳裡熨一件襯衫,廚房裡的水壺突然嗚嗚作響。 又比如說對著一群陌生人演講,關於生命的種種不測,某個角落突然有一疊紙張墜地。 我永遠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觸動了開關,將我送進一陣空白之中。

by 梁文道 《我執》

五月的書影音

書籍

梁文道《我執》
王小波、李銀河《愛你就像愛生命》
龍應台《目送》
鬱達夫《沉淪》
……

電影

《我是誰:沒有絕對安全的系統》
《機械姬》
……

音樂

陳升《不再讓你孤單》
Wolf Alice《Blush》
王榆鈞《擁抱》
王榆鈞《醒著睡著行走於那些無所遁形的》
……

Hello world! 哈囉!

服務器出了些問題。已解決。
因為一些原因。有些東西我不能在這裡寫了。

我的影子

白日時。
你小心依依,跟緊我的步伐。
黑夜後。
你吞噬一切,只為擁我入眠。

我想說。

把那些沒說的話。
留在塵埃裡。
氾濫成泥土。
來堵塞這時間的河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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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iaoming Yang:一個創新網路的開發、 開放原始碼軟體的堅定信仰者,閱乎創始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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