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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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7点。我随着人群拥挤到了出站口。远远的看到两个邋遢的家伙手里高举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架。
这就是我到深圳看到亲人的第一个场景-亮子和振。
十字架?
我仿佛又回到了学校时代。对啊。我那时的外号是耶稣。
呵呵。当别人高举带名字的标盘接人时。他们高举十字架在接人,除了我们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出站。在左边的10路坐车。火车站-坂田河背的小巴。
路上亮子和我提起一个女人的名字。娟子。说欲为我介绍个人,叫娟子。也是画油画的。很适合我之类的话、振说那是亮子以前的女人。我摸不着头脑。
不过听他们说的意思,我倒觉得娟子更像个姐姐。
回到他们居住一年多那个叫新围仔的村。我看到了博子。还有远的弟弟。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好像回到了学校。

再见北京

早上醒来已经十点了。于是急忙整理行装。把冬天穿的很厚的外套装满两大编织袋。我很讨厌搬家。因为会有很多东西要扔。去取舍
我太依恋旧的东西。包括人,物,以及两年在北京发生的事情。两个包裹装不下。于是扔掉了几条裤子。被子。整理完毕厚,就12点了。于是我拎着两大编织袋和电脑上的音箱,这些东西是不带走的。暂时放在在昌平上学的表妹那里。在小区门口打了出租车。到西三旗。表妹和她的一个同学在那里等我。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我送她们上了车。
回到天通苑。我剩下的物品还剩下一个显示器、一个电脑桌。一个橱子。一些书和乱七八糟的东西。显示器准备让她们帮我卖掉。桌子和橱子给王同志了。
很多书也带不走。装了几本在提包里。跟了我三多年的数位板装在背包里。
现在四点。我在客厅看电视。一会就要离开了。她们还在电脑前忙碌着插画。
近六点。我要走了。
微妹给我打了电话。说来车站送我。
我出了门。溜达到立水桥。上城铁到西直门。转二线到复兴门、再转一线到军事博物馆。然后坐了几站公车来到北京西站。
在站前接到微妹电话。转了好久才我们才找到对方。拥抱之后。我发现妹妹又高了不少、当时已经七点了。我们找了个地方要了杯水然后坐着聊天。
八点的时候。我真的要走了。和妹妹。挥手告别。这是我在北京看到的最好一个亲人。

再见北京。再见我那些没有见到的朋友们。我会想你的。

北京最后一晚

上午整理好机箱与一个大提包。准备提前去火车站托运。在网上查到要比“宅急送”便宜些。
手上钱不多了。要不就用快递顺便也把显示器一并带走。
唉,电脑桌送王同志顺便托他把我显示器在网上卖掉算了。
客厅了她们都在忙碌着赶画。
也许没人在意我的离去。多少有些失落。
雷子。小梁。这是我在北京的哥们。
可惜临走了没见他了。
大雷在网上说。为什么一定要去深圳。你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吗。我想我绝不会放弃我的插画的。
到了北京西站。托运的地方。
嘈杂与忙乱的大厅。冷漠的工作人员。在我还没醒过来情况下。包装。称重。机械的说包装+运费170块。我吃惊。持票行李都这么贵。只怪后悔。
是哪个王八蛋在网上说便宜的。
和快递相差无几。
走出大厅出来不知去向何处。路边买了盒万宝路。吸一口。又是假的。妈的。这是今天第二次买到假烟了。我愤怒的跑回去退了钱。
然后在车站对面等车。一会去SHINE那里。说好晚上见下。请我吃饭。算是为我送行。这会一着急公车坐反了。等下了车急忙跑对面去等车。
特2路。东直门下车、我在东直门地铁A口抽着烟等SHINE的时候。两个说着鸟文的洋妞向我问路。指给我看一张打印的街道图问我。好像是什么法国大使馆。
我也不知道那鸟使馆在哪。看着她那张英文地图。给她们比划着。
等到夜色降临了。SHINE才骑着小车赶到。半路在一家日本超市买了盒纳税的万宝路。还是水货便宜啊。盒SHINE坐在门口抽烟聊天。
然后来到一家新疆饭馆吃饭。
然后一起在街上逛了逛。走过王菲就读过的那所中学。走过俄罗斯大使馆。街上很冷。我只穿了一个外套。想想自己这个冬天也就是穿这些过来的。

回家。回家。天通苑。那里是我家吗。要是的话。明天也不在是了。
在公车上,听着IPOD里传来的晚安北京。。。。
想着深圳。想着那里的哥们。
去深圳。我要待多久。我不知道。
那里能否遇到我心爱的姑娘呢。。。。。

一直是

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
熟悉的人们。熟悉的那只猫。
离开。别处。一直是。一个人。
熟悉的生活。

朋友。命运

晚安北京。这是个两年里很一般的傍晚。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电脑前,但是一会的一个电话改变了我未来一年的去向。
电话。我极少充电。即使有电,也不知道会被我扔在何处。因为我的工作和生活只有电脑和网路、
但是我冲了电。而且就放在电脑旁。并且我接了这个未知电话。
是亮子的声音。我听出了。还是那么熟悉了。两年了。但他没有听出我。他说找温振涛。
多么陌生的名字。许久没人叫我温振涛了。
他说下午四点多到北京。从这转车去深圳。要见我。
我当时再忧郁。因为什么。因为我的狼狈吗。因为很多吧
他说为什么一直不和他们联系。为什么无数次的电话和QQ都没回信息。难道是我变了吗
不是。

摄影:亮子.于北京长安街

一个人的过春节

萧同志也刚刚走掉,莹女士今早走掉的,阿西西昨天,王同志更早.空荡荡的房子只剩我一个人.这预示着以后的尽半个月只有我一个了.
对了,还有三只猫,莹女士走时那个担心,就像怕她刚走掉之后我就会把猫吃掉一样.
现在这三只猫很怕我.看到我就跑,哈哈,因为每次我都狠欺负它们.
我想要是在这半个月里饿不死自己我就满足了.
还要照顾猫,祈祷我每天都能够想起来给它们喂猫粮吧.阿门.

我要去哪

越来越不善于说话不善于用语言去表述
越来越封闭自己
偶尔的一次外出甚至忘记了该怎么样在街上走路怎样去回应路人的目光。
半年多了,住在这里,把自己封闭在这个房子了。
每天和室友说的最多的话“今天吃甚么”“画××篇插图”“哈哈”
只有放声大笑,我还没有变,不经意看个甚么电视,不是很好笑的片子,
我都会“哈哈”大笑,那种发泄的笑,像是在宣泄自己内心压抑太久的孤独
笑完之后迎来室友们奇怪的表情,久而久之他们也习惯了这种笑
笑完之后,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越来越变的不像自己,越来越懒
我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生活在这里,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的
我也不知道我终将去哪里

说说

这样的生活该结束了吧,这样的日子那样颓废 萎靡,使自己失去了意志。忘掉了理想
以前一直以为一直以为这是我想要的那种生活。很SOHO的,但还是好像缺少了甚么。
我知道今后很难走,一边要直面那些对我有极高期望的人,一边要屈尊那些对我不屑一顾的人。我怕这两种人所需要的东西我都没有,从然我一直把大多数人看得如此平庸而无能。

看我理解的那些寂寞的臆想。有的事情不确定,但大部分的事情是注定的。就像别人还在路上,你的车就已经到站了,在不曾存有憧憬的地方,表情僵滞在来时的路上,剩下紊乱不堪的眼泪,总也流不出眼眶。

时间过的很快,真的很快,半年的时间就在这个北京市郊一百三十多平米的空间里交叉度过了,我他妈的像只畜生一样活着。
我很想时间过的再快些,快到让我可以看见生活的结果。我想动动僵直的脚,去一些地方。却发现我哪里也去不了。

他妈的!就差一点点 / Almost Hit!

早上6点开始画,到晚上11点,还没完,但真的不想再画了,妈的,实在懒,还是要坚持画完啊。
Painter + Photoshop

2007.01.24.国王

就是一个孩子,就是一个国王,一个骑士,一个古堡,一只熊。。。。
画甚么画都是那么没耐心,唉。
大概8个小时,PS7.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