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在一个漆黑的空间里.
“要不让我死,要不让我离开这里”我喊到.
“要不你就死,要不你就离开这里”回声到.
在IPOD里发现2006年的手机视频.
日期是2006年5月25日,记得阵子心情很失落,但在昌平的工作室最后的日子里大家都很亢奋.那时临到一年学习结束,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是的,当时我们都这么说它)有很多的晚上一起去北七家北那个回民餐厅吃宵夜喝啤酒.对了学习在叫桃花苑的小区,而睡觉是马路对面的小区,叫什么忘记了.好像马路叫立汤路.搬到那里是06年初,以前记得是在石景山的西山枫林小区(很好的小区,附近的北京射击场场绿地很空旷).也许大熊把我们搬到这里是对的,有助于修炼.恩.是的.
再然后搬到天通苑本区,再然后搬到天通苑西一区….
今天是教师节,我只记得三个老师对我的影响很大,希望他们他们节日快乐.我有时是个太内向的孩子,在人群中虽然个子很高,但因为保持沉默大多.以至于像飘散在空气中的烟雾,没人看得见,记得住.
第一位老师是我小学的班主任郝翠云老师,是她给我对于绘画的鼓励与支持.
第二位是庞大壮老师,也许他不会记得我,因为我太”空气”了,呵呵.是他把我拉入了对素描的重新认识领域.
第三位是王东晟老师,知道此人是03年DDC的雁子推荐我参加DDC商业插画师在线班,知道了”大熊”认识了商业插画.然后05年-06年在北京学习一年.感觉他作为老师来说很”懒”但是很有才.哈哈.
作为他们的学生我感觉很惭愧,因为我也很懒.
八年前,来到那个小师范.认识了一些人、做了一些事、促成了一些回忆,
沉默中.
你打破了尴尬;
可惜,不是言语;
是一个响亮的屁.
我们曾那样做,也许是梦中,但不止于梦.
我们百盛相遇,游走长安街头,坐在黄昏的广场.
我曾对你写道,也许是梦中,但不止于梦.
我去你的城市,寻找你的气息,走遍每一个角落.
我曾又见到你,也许是梦中,但不止于梦.
我们爬半个香山,另一半给地铁,晚上给天通苑.
我曾对自己说,也许是梦中,但不止于梦.
深圳的某一天,听到你的声音.一切都是对的.
我曾默默告诉自己,也许是梦中,但不止于梦.
还没有结束.人们都在过去.时间还在那里瞌睡.
又是一个普通的夜晚,我始以为.
晚饭后,我要出街,去超市买点东西,顺便遛遛街.
走在街上,很努力的使自己的步伐显的自然些,我有些忘记了走路的基本姿态一样观察着路人.
而我,穿着那45号的大拖鞋,七分的沾满颜色的裤子,黑色紧身的体恤抱着我那184的干瘦身躯,上面插着剪秃了但还扎着小辫的脑袋,走在弥漫着汽车尾气和热气和尘土的街上咒骂着:我他妈的还说在这避暑呢,我的神,哈尔滨也太热了吧.
超市出来,然后就走,顺着光走阿走,不知道走了几个街道,路途中也不知道听了几句在外乘凉的老大妈的唠嗑,也不知道膘了几眼街边大排档喝酒的MM的夏装.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说今晚是牛郎织女相会的夜晚.
有多久自己不再关注这样的日子了,然后我就开始回忆过去,然后我就找到了个桥头,坐在那里看着夜幕下的哈尔滨继续回忆过去.
桥下是铁轨,我又想起了大学时我是很喜欢铁轨的,我有阵子把梦想都寄托在那两根棍上了.
然后回到家,打开小黑时,它就蓝屏了.重启还是蓝屏.再重启还是蓝屏.
我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块硬盘早该换了.这次惨了,我那些重要的资料怎么办.最重要的还有一些插画作品的原文件,只好用这台POWERBOOK了,那个只好等买块新硬盘再说了.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露荫旁的侣人们
射来奇异的目光
你可记得从前爱哭的你
那时我从没有忧伤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青青的草地上
投下你的身影
你可记得我们在雨中散步
老天也为我们哭泣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没有你的回应
只有我的自语
我记得那时我们也沉默
但我能感受你的呼吸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在那遥远天堂的你
也在快乐的注视我
记得我们曾经许下誓言
天堂也要在一起